講者|陶亞倫( Tao Ya-Lun )、施懿珊( Shih Yi-Shan )
說明文字|
美國政治經濟學者・法蘭西斯福山,曾撰文提到:「 二十世紀上半葉,許多展望性的恐懼都集中在扼殺個體性和隱私的大型、中心化的官僚暴政上:比如喬治·奧威爾的《 1984 》。然而,人們設想中的反烏托邦的性質在本世紀最後的幾十年開始發生變化,其中一條線索談到了身分政治引發的焦慮。 Neal Stephenson 在 1992 年的小說《 雪崩 》( Snow Crash )中,提出了一個無處不在的虛擬實境( Metaverse ),個體可以在其中選擇虛擬化身,任意改變身分。」
在一個身分可以隨時生產、製造,杜撰、變幻的機器中介社會中,「 身分 」未來也可能跟「 臉 」一樣開始不再值錢,一些掌權者越去凸顯身份的重要.其實只是更加裸露他自身受困於這種政治焦慮之中。在台灣、藝術家喜歡 Cosplay 其他勞動者,而醫生、科學家在遁入藝術道,策展人則熱衷身分場域搬遷・在台灣這樣的情境下,藝術內「 身分政治 」的想像到底還可以怎麼打破?
【「 刷臉時代的反統治鏈 」進駐動機 】
當科技烏托邦成為世界主要支持與反對論調時,如何提出新的討論視角?尤其現在普遍媒體的報導語境、那些一貫的 1984 式監控批判,也已逐漸不再適合用來看待中國模式下的社會設定。近年 arXiv 上出現大量具備反烏托邦想像的研究,部分未有明確技術論證的實驗,甚至多次遭台灣科技媒體挪借用來作為「 具有反中國技術意象 」的佐證材料。如何避免過多因「 中國對抗技術 」觀點的文章,影響對未來科技文明的評斷? 不斷在發生的一連串機器對現實世界的「 辨物 」和「 翻譯 」,都在表明有更多視覺運作可能正在我們無法理解的空間定義中發生。作為創作者,又該如何思考( 與反饋 )這些因為認知結構改變所帶來的視覺效應?除了從社會學角度來談人類到底被科技重塑了哪些行為、從視覺技術的變化上談論敘事佈局,對我來說是關注科技文化的藝術工作者所能、也必須處理的特殊項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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